跟在李书记那辆崭新的桑塔纳后面,白成和叶薇很快就来到了祈县唯一一家县立医院。
站在破破烂烂的院落之中,看着西北风扫荡之下的落叶以及斑驳破败的白墙红瓦,白成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半年来,虽然因为金矿的缘故,祈县的经济有了很大程度的飞跃,但是这些民生工程,却还是一如既往地落后
也不知道究竟是当权者的无能,还是体制的失败。
带着深思,白成一脚踏进了县立医院摇摇欲坠的木门之内。
一进门,白成和叶薇就同时皱了皱眉。
此时,从县立医院不透风的走廊上,不时地飘来一些酸腐的气味来,这些气味,来源于未经正规处理过的医疗废弃物以及潮湿气候下发了霉的墙体。
这样的环境,就连正常人呆上几个小时恐怕都无法承受得住,哪里还能住病人
强忍着鼻翼传来的刺鼻气息,白成和叶薇在李书记以及两名穿着肮脏工作服,头发油乎乎的“医生”带领之下,往一楼最深的地方走去。
在那里,有着一间乌漆墨,看上有些阴森森的病房。
病房之上,悬挂着一块木板,木板之上用墨水歪歪斜斜地写着几个大字。
传染病房,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