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可笑至极。
不再理会节节后退的李书记,白成轻手轻脚地推开了眼前的那扇破败的木门。
木门在“吱呀”的响声中被推了开来。
一股似乎来自地狱里的味道瞬间从屋内散发了出来。
就连白成,也忍不住用手掩住了口鼻,皱着眉头走了进去。
借着屋内一个封闭的小窗户照进来的阳光,白成总算看清楚了这“传染病房”的全貌。
这是一间不足十平方米的病房,但是却靠墙一字摆开四五张老旧的铁床,其中只有两张是有着病人的。
那两个病人,都是男性,五十岁上下,面容消瘦,满脸的胡渣子,一双无神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对白成和叶薇的到来似乎根本没有半点反应。
唯一能证明他们活着的,就是泛白的鼻氧导管上偶尔可见的一丝热气。
白成走了过去,在其中一名病人的床前站定,看了一眼床头卡上模糊不清的一个名字,轻轻唤了一声:“你好,刘建华先生。”
那位叫做刘建华的尘肺病病人轻轻挪动了一下头,凹陷的眼眶之中一双毫无神采的眼睛乜了白成一眼。
“嗬”
“嗬”
刘建华的喉咙动了两下,却始终无法说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