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祈县县立医院目前的医疗水准,刘建华其实已经被判了死刑,唯一有区别的是,缓刑的时间有多久而已。
白成重重地吐出一口气,面色凝重地走向另外一张病床之上。
另外一个病人,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一双不大的眼睛里灰蒙蒙的,虽然看上去的气色要好一些,但身边一个简易的呼吸机里翻腾着的水花,以及他沉重的呼吸音却提醒白成,他同样是一个患有严重尘肺病的晚期病人。
白成缓步走了过去,俯下身来,柔声道:“叔,感觉怎么样”
中年男子费力地抬了抬眼,看向白成,喉咙动了动,终究还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白成伸出手来,和中年男子还着吊瓶的右手碰触了一下。
然而,就在白成准备将体内的乌金精气光芒渗入的时候,隔壁病床上的刘建华突然发出一声费尽全身力气的嘶声,紧接着,一张脸在微弱的光照下瞬间涨得紫红,额头之上不断有大颗的汗落下。
随着刘建华缓缓张开嘴,用力呼吸的同时,他整个人也随之蜷到了一起,面部的表情异常痛苦。
“糟了,他要窒息了。”白成一抬眼,就发现了刘建华的异常。
“薇薇,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