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簪,狠狠刺上耳垂!
叮一声脆响,银簪飞了出去,连带一点血芒!
孟初一出手太快太狠,就算男人及时出手,银簪还是刺破了耳垂边缘一点皮。
鲜血慢慢落上耳坠,坠子隐约间似乎红光微闪,随即消失无形。
渐渐熄灭的火色下,少女脸色苍白如纸,眼神却漆黑发亮,闪耀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狞狠光芒。
“我不接受威胁!”
“刚才还以为你是狐狸,骨子里还是头倔狼。”男人怔了怔,随即笑了笑,神色似揶揄又像是遗憾,“连点变通都不会。”
变通自然是会的,但不是用在这个时候。
孟初一没说话,眼神淡漠而固执,大有再被你威胁她现在就死的孤狠。
男人望着神色凛冽的她,望着她耳垂上那只他一时兴起给她戴上的南疆虫蛊,漆黑长眸里眸光微闪。
他恍惚间想起那人就爱这种珍珠似的坠子,剔透玲珑润泽可爱。
真的很像……
想起那个早已离开的身影,他无声叹了口气,从来的铁石心肠不由得微软。
“这蛊可以锤炼筋骨袪毒护主,怎么这么不惜福?这蛊戴上去容易摘下来麻烦,就算是我也得好好准备一下,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