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纸文件袋中,满脑子都是等待她的文章过几天被排版后发表的喜悦,她的步伐轻盈,如果出版社的场地足够大,她都要翩翩起舞了。
这时天已经完全亮了起来,马蹄的踢踏声的车轮声滚滚而来,报童也开始挥舞着新一天的报纸,编出脍炙人口的小调来吸引路人。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可惜,新的麻烦接踵而至——乔治·威克汉姆果然是在出版社门口等她。
“哦,威克汉姆先生,您还没滚回您的出版社去吗?”希里双手交握感叹道,可脸上的表情正告诉威克汉姆她正在幸灾乐祸。
“哼,你真够阴的希里,我不过是路过伦敦,钱不够花了而已,问你要点,就这么赶我?”他继续耍着无赖,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摩擦着帽檐,“我们不是亲戚吗?本来就是该互帮互助的。”
“你别恶心我了,威克汉姆。”很明显,在比谁更贱上他更胜一筹。希里也不继续装下去了,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往家的方向走去。
和这种人说话就是浪费口舌,当初是她小,还没从巨大的悲痛中恢复过来,就被他揪集几个混混把她赶了出去。现在不同了,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再被维克多姆占到一点便宜。
“嘿,跟你说话呢!”维克多姆也着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