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莫里亚蒂和一些极端分子勾勒出联系。
但他再怎么说也是一名普通人,很容易会在某些方面给自己一个暗示,他只能这么告诉自己,莫里亚蒂的脑回路只是异于常人罢了。
这时莫里亚蒂负手而立。
“他杀?”他看着探长,似乎是在等待着探长的肯定。
“对,没错。你知道很多嘛,莫里亚蒂教授。”探长叹了一口气,“可怜的孩子,虽然颈部没有勒痕,但是眼球充血。凶手可能是用布类作为凶器。还有这奇怪的打扮,托德平时有什么爱好吗?”
“我是教数学的,不是生活老师。”他溘然伸手指向了别处,似是喃喃自语着,却又是在执拗地反驳着探员当初的看法:“希里回来了,她现在有求于我,是不会跑掉的。”
他手指的方向,那位少女的脸上还带着明显的不愉快的表情。有几缕碎发被水沾湿紧贴其上,几滴残留的水珠顺着滚落到下颚。
随着她的步伐,令他熟悉的花香味越来越近了,不过,他不喜欢这个味道。
就像他对希里的感觉一样。
莫里亚蒂认为希里是个讨人厌的家伙。
他从小就认为自己与众不同,他早就受够严厉的父亲和温吞的母亲那点没完没了的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