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的眼眸透着显而易见的焦急,他为人一向镇定,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大事。
“希里......”他叹了一口气,充满疲倦地说:“你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倒是你!达西,发生了什么?”她掏出手帕为他擦去雨水——或许是汗水,她分不清了。
“我没事,希里,谢谢你,我有点忙,该走了。”他抬起脚步,希里赶忙一个大跨步拦住他,说:“达西,你没感受到你开始不舒服了吗?你的脸色发红——你淋雨到发烧了呀!就算事情再紧急,你生病了又怎么去解决呢?如果你还信任我,就告诉我,我帮你去解决吧。”
“这……希里,实在是——”达西难得支吾起来,手伸向衣兜握紧了什么,却迟迟不肯拿出来。
“不要逞强,达西,我来帮你——你在伦敦住在哪里?我现在把你送回去!”希里上前想扶住他,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看似是经过了一阵十分纠结的思考,将口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希里眼睛尖,看到其上的火漆是属于达西家的徽印,能够用这个的除了达西本人就是……难道是乔治安娜出事了?!
她把卷宗夹在腋下,才腾出空接下信,希里眼睛都快瞪直了,脑海中已经有无数次把维克多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