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堆得多着呢,你别总是逃避。”莫里亚蒂满脸嘲讽,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黑棋上点了点,思考着又落下一子。
“天呐,莫里亚蒂,杀死几个老学究难道很困难吗?”他摆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他们固执己见,对我们的思想评头论足,早就该死透了。”
莫里亚蒂没再开头,只是专心下棋,逐渐地,这局棋进入到白热化阶段,每走一步,都要经过长时间的思考。
而就在他刚要提起白棋的车时,书房的门被扣响,他短暂地从棋盘中抽离。
“进来吧。”
佣人打开门,递上一封信,又静静地走了出去。
信件没有落款,字也并不好看,语句也不算通顺,上面写道——
先生,您要求我做的事已经做完了:迎合乔知安娜带她私奔。她总以为自己很成功,但我的演技更好。不过,我现在要去军对里毕毕难,不然她的哥哥可不会再放过我了。请您原谅我这这么做,我已经听您的话做了很多事了……
莫里亚蒂面不改色地读完之后,又拿起钢笔把信上的错别字纠正过来,才又把它折的整整齐齐地放回信封,又投像火炉中,直到它燃烧殆尽后,他才重新把视线投给象棋盘。
他拿着黑子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