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面孔因此涌上一层红晕,“我得试试看,既然她想接触科学类的科目,应该是要从各个大学城找起——希望她没在半路遇到困难。”
他喝了一大口热茶:“也只能这样了。”
达西站起身,精神好了许多,“非常感谢你,莫里亚蒂先生!哦,对了,我也得去跟希里道谢,没有她,我还不知道伦敦有你这样一位厉害的侦探呢。”
莫里亚蒂也站了起来,他在昨夜之前并没有把达西打发去法国的计划。毕竟,他留有半分仁慈——一个英国人到了法国是痛苦的,而比这更痛苦的就是有两个英国人都要到法国去了。
现在他觉得就是要让这种苦难双倍出现才好。
“不过,我一直不知道希里的住址——说来也奇怪,威克汉姆擅自把希里从她家里赶出来之后,她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们到处找她都找不到,甚至,还是最近才听到了她的消息。”他咬牙切齿地说:“威克汉姆可真是个混球,他的父亲之前一直是我家的管家,为人淳朴善良。而他的儿子却是这幅德行,如果不是他继承了伯德家的财产,我猜已经流落街头,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没错,这个人渣永远不愿洗心革面,还对我十五岁的妹妹下手!”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从他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