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
“你让我们如何相信你呢?这完全可以随便拿一个杯子!”罗伯特又质问起来。
“你这样就是无理取闹了先生,”希里忍无可忍,她可以完全信任迈克罗夫特没任何问题,毕竟,他们就是为了这件事从英国追查到法国。
迈克罗夫特!出门了!甚至还去了法国!
这简直是她做拼写都不敢组成的句子!
她不再靠着莫里亚蒂,向前走了一步,“你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你的嫌疑不是最大的吗?你先碰了尸体,又一定归为他杀,你就想着拉谁下水,是不是?这样让在场的那些富有正义感的先生怎么办呢?只要站出来,就一定会被你怀疑,我说的没错吧?”
其他人附和着,罗伯特再次无地自容了。但他非要证明什么似的,他感到羞耻,居然还被一名女士怼的哑口无言。
他的脸涨红了,像是在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再次说点什么,这锅都是要自己一个人背了。
“就、就是说他——对了,你们不觉得你们忘了哪点吗?!慢性——慢性啊!”他兴奋地抬高了声音,激动地也不顾个人形象了,口水肉眼可见地喷了出来,“他不是一直在吹嘘自己收了一个女学生吗?谁会看上他的研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