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在场的男士们也开始对罗伯特做出厌恶的表情,并对仔细对希里打量起来,有些皱着眉头迷惑不解,思索着莫里亚蒂教授身边的这位能说会道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正当气氛僵持不下时,德国医生站了起来,让众人把注意力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乔治安娜小姐,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你说。”乔治安娜屏住呼吸,紧张地回答。
“你是什么时候成为杜兰德教授的学生的?”
“昨天......”
“你是英国口音,来法国多久了?”他又问。
“也是昨天,先生。”
那德国人微微蹙眉,马上又问。
“你......有没有给杜兰德教授递过什么东西?任何。”
“这是什么意思?”乔治安娜天真地发问,“我就给他传递了纸,笔,还有我的介绍信啊。”
她的目光投向莫里亚蒂,又迅速转移了。
“可他中了一种发作很慢的毒,时间往前推的话......就是昨日。”这位德国医生语出惊人,最为惊喜的为属罗伯特了,他喘着粗气大笑,“我说什么来着——都不相信我!这位小姐,在我还在笑的时候,你总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