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只好轻咬嘴唇,微微躬身,拱手告罪:“是属下错了!还请陆大人责罚!”
“不用了,你哪来回哪去吧。”哪知道,陆乾冷面如霜,甚是不屑地说道。
“这……为什么?”沈紫霜下意识地抬头,满脸不解。
“你连捕快缁衣都不穿?怎么,嫌捕快缁衣丑陋,配不起您剑云宗弟子高贵的身份?又或者是等清明上坟拜山的时候再穿?驾!”
陆乾一通冷嘲热讽,一拍墨麟马,竟是就这么走了。
周十一三人不敢说一个字,连忙跟上。
只留下沈紫霜一人留在原地,气得银牙紧咬,双手发抖,胸脯起伏不定:“从来!从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恶劣的家伙!这人,嘴巴就该撕烂喂狗!喂猪!”
但一想到剑云宗,还有自己的爹娘,她强忍着心中怒气,足下一点,使出踏雪无痕的身法,迅如疾风,终于在练武场边缘拦住了陆乾:“陆大人,是属下的错!属下初为捕快,不知规矩,还请大人责罚!”
“你真知错了?”陆乾勒住墨麟马,冷冷笑问。
“是!”
沈紫霜强忍屈辱,肃然躬身,但握着腰间佩剑的玉手青筋浮现。
陆乾抬头望着天空飘下的鹅毛大雪,莫名其妙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