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城门口空出一大片地方。
陆乾冷声吩咐完,挽了一个剑花,插剑归鞘。
随后,他一步窜射到袁久身旁,居高临下,犹如一尊巍峨巨山,遮蔽了日光,投下的黑影罩住袁久。
袁久强忍着剧痛,艰难抬起头,脸上满是怨恨杀意:“陆乾……你他娘的……阴我……我要告到陛下面前!”
“蠢货!”
陆乾只是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说罢,手中剑鞘往袁久后颈一敲。
袁久只觉得一下剧痛,眼前一黑,直接晕厥过去。
等他再度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仍旧一片黑暗,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后脑勺,立刻怒吼道:“陆乾!你他娘的栽赃陷害,你不得好死!”
嘭的一下。
声音响起的瞬间,四周猛地炸起几团火焰,将四周照得如昼明亮。
这是一处合金铜制牢房,密不透风,二十来方,四面墙上燃着四盏油灯,地上铺满了茅草。
空气之中有一股潮霉的腐臭味,让人很不舒服。
在袁久的前方,陆乾坐在一张马扎上,大马金刀,正拿着流星剑慢条斯理地削甘蔗吃。
左席,刑老道抱着双手,宛如两尊门神,冷笑着,站立在陆乾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