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书伺候了玉萱上床躺下,窝在脚踏轻声对玉萱道:“小姐,我今天去打听了,都是些老爷太太们的小道消息,您要听吗?”
玉萱倾过身去:“小道消息说不准藏着大内容呢,快说。”
雁书道:“大老爷平日里都在外整理庶务,下人们说大老爷读书不行,经商庶务最是拿手,这几年赚了不少银子。大老爷生性风流,抬了不少姨娘,通房一双手也数不过来。大少爷随了大老爷,听说她们院里的丫鬟都被上了手,可乱着呢,有几个庶女被大太太关在后面院子里,平日不让出来,到年纪就收了聘礼许了人家且不给嫁妆,倒像卖女儿一般。别人碍着咱们老爷和二老爷的威风,并不敢多言。大少奶奶性子也是个胸中有丘壑经纬的,平日里没事就打骂通房姨娘,现在做了月子才消停。”
玉萱颇无语:“这都一家什么人,还是咱们家素净。”
雁书又道:“平日里二太太那里因为二老爷在任上,倒关上门子过自己的日子,没什么不好的话。”
玉萱想起印象里的二婶娘,也是这么个形象,点点头又问道:“还有吗?”
雁书接着说道:“说的是咱们院里的四爷,平日里被老祖宗惯的不知天高地厚,成日里逃学遛狗,欺侮五爷,有时候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