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玉萱想通想不通,除夕夜照常来临。
南边的二老太爷在前头领着江家的男丁们祭了祖,又说了些吉利话,由儿子江睦梓扶着,颤颤悠悠的走了。
江睦梓的媳妇江齐氏带着自己的儿媳妇给江老太太拜了年,也回了南院。
玉萱悄悄问安氏:“怎么二老太爷家不与咱们一起守岁?”
安氏道:“老太太自来与她们不和睦,听说是当初分家时闹的。”
想起自己祖母那个刻薄样,玉萱有些了然。
又听安氏说了些,原来江老太太总感觉这一片家业全是自己丈夫和儿子挣下的,凭什么让二老太爷一家住在这里还分了家产,总认为是对方欺侮自己年轻守寡,每年总要拿分家时的事说上一说,弄的两家见面都尴尬。
也是这几年江睦桐几个兄弟出息了,而二老太爷家却只读出个举人,江老太太学人家大度才不再翻来覆去说他们占自家的便宜。
但是族长的位置被二老太爷一家牢牢的占着,按说族长一职应该嫡长房来做,可惜当时江老太爷在外做官,将族长一职让给了弟弟,此后江老太太想再拿回来就没那么容易了,因此两家闹的很僵。
玉萱觉得祖母看的太近了些,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