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子家也出了个杭州的厨子,一会咱们也尝尝天南地北的菜什么味!”众人又少不得夸赞她儿子有出息。
安传武也被请去了前院入席。
玉萱一顿饭吃的心不在焉,就想赶紧结束了回庆安院,二表哥说吃过饭去给母亲请安,还有姐姐给自己的过年礼物。
好不容易等着宴席结束了,族里老太太、媳妇们簇拥着江老太太去园子里新搭建的戏台听戏。
玉萱向母亲告了假,带着墨琴回房了。
进屋换了衣服,听墨琴说了暖厅里那一段公案,玉萱道:“怪不得席间见二伯母脸色不好,那赵姨娘果然不是个好缠的,这下二伯母该没功夫找母亲麻烦了。”
墨琴也道:“就是。以前二太太见了夫人挺多不搭理。这次回来也不知道怎么了,二太太处处挤兑夫人,奴婢实在看不过去。”
玉萱道:“你懂什么?以前二伯父在边远的原州呆着,二伯母官小气短。这回二伯父进献太岁有功又升了江州织造,二伯母这是觉得在母亲面前挺得起腰杆子了。”
墨琴不以为然:“那又怎么样,咱们夫人出身高贵,又得老爷敬重。二太太再得意,还不是让二老爷给了个没脸。”
玉萱点头:“这话说的对。所以说嫁人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