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菁还沉寂在中馈上交的气愤中:“江玉茜也罢了,算是侍郎府的人。那江玉芳什么东西!也好意思来插手咱们三房的中馈,要不要脸!”
见玉菁还不明白,玉萱道:“姐姐不明白吗?祖母如果找事情,有的是地方为难母亲,为什么偏偏插手咱们家的中馈?”
玉菁瞪大眼睛:“她要拿着咱们家的银子去填大伯父家的无底洞?”
玉萱点头:“我就是担心这一点,怕祖母不但捏住父亲的银子,还会伸手母亲的嫁妆银子。”
玉菁呼啦蹦下床,光着脚就站在地上,怒言:“女人的嫁妆,哪有婆家接手的道理?她敢伸手,我就敢砍下去!”
玉萱道:“姐姐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今天你要是忍一忍,也许不会被禁足。”
玉菁冷笑:“忍一忍她就不插手咱们家的事了?”
玉萱摇头,玉菁又问:“跟她顶一顶,还知道些厉害。如果今天我忍了,她恐怕真以为咱们没靠山了,不知道又生出什么恶心的主意来。”
气的绕着屋子走了一圈,玉菁静下来,问:“你是怎么知道大伯父生意出了事情的?”
玉萱答:“这次回去过年,无意中见大伯父抬着好几箱东西出门,我就留了意让人打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