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说了真相,原来大家都是怕江老太太侵占自己的嫁妆。
本来她还觉得是大家多心,现在听江睦桐面有怒色、阴阳怪气的问自己此事,心里的骄傲让自己张口就问:“三郎问这话什么意思?是以为我让大嫂来说那一番话的吗?”
江睦桐冷笑:“不是吗?母亲年轻守寡将我们兄弟几个拉扯成人,就怕我们受什么委屈。知道你与经济上一向不通,这次专门指导你怎么主持中馈,谁知道你竟然怀疑她,还联合娘家来指责她!惠儿,我一直以为你通情达理、温柔可人的,原来你也如同大宅院里其它女人一样,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这话说的就有些伤人了,安氏不敢相信的看着江睦桐:“三郎心里竟然这么想我?”
江睦桐道:“不是吗?否则平白无故的,安家大嫂怎么跑来跟母亲说二舅家的事情?二舅被贬,是因为他断了糊涂案,侵占儿媳嫁妆不过内宅家事,怎么到了你们嘴里就成了主罪?”
安氏道:“二舅为什么被贬我们内宅女人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内宅之人当然关心的是内宅之事!依你的意思,侵占儿媳嫁妆就不是罪过了?那为什么还写在大律里?”
江睦桐道:“说实话了吧?你还是害怕母亲要你的嫁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