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拉着江睦桐道:“皇帝好好的怎么停了你的职,是不是得罪人了?”
江睦桐目光转向江老太太,道:“得罪谁母亲不知道吗?你对安氏既然那么不满,当初又为什么为我求娶?”
江老太太变了脸:“你是在怨我?难道你停职是安家捣的鬼?我找他们去!”
江睦桐爬起来跪在路口拦住她:“母亲还嫌儿子不够惨吗?你如果不怜惜儿子的仕途,尽管去安家闹吧。大不了儿子不做这官了!”
江老太太一下子停住:“那就等着被安家压制?”
江睦桐道:“如果是妹妹的婆家事事针对妹妹,母亲能坐得住吗?安氏贤惠,自进门从没有摆过高门贵女的架子,处处以儿子为先。倒是母亲,一不开心就拿她做伐,儿子因为一个孝子,只劝着她孝敬体谅母亲。”
见江老太太还要发怒,他抢着又说:“母亲还不明白吗?圩哥被打与安氏什么关系?武安侯夫人登门冒犯是大错,如果母亲那天不在门口吼那一嗓子,把错往安氏身上推,儿子怎么也要安家和武安侯府给个说法。就是母亲,以后面对惠儿也有话说。可是现在圣上亲自下旨,明明白白是厌弃了儿子家宅不宁、不堪大用,母亲若还怜惜着儿子,就不要再闹了!”
说完砰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