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性子您不是不知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主儿,这嗟来食也不知道会不会要。祖母到时候适得其反就不好了。”
江老太太目光转向玉萱,冷笑:“萱姐就学的这规矩吗?对长辈横加指责!”
玉萱一撅嘴:“规矩不规矩的我不知道,我只是讲个理。”
“你是说我不讲理!”江老太太喝道:“茜姐一个嫡长女,初了我谁疼她!我为她多争些嫁妆不行吗?”
玉萱撅着嘴道:“咱们又没分家,父亲的俸禄大半交给了江家大院。祖母要争,也是往安庆江家大院公中拿银子去。怎么一到京里,羊毛就只在我父亲一人身上號呢?”
说完就转向江吴氏继续道:“大伯母,您看着大姐姐长大的,肯定也舍不得大姐姐嫁妆太单薄。不知道这回来,可从公中给大姐姐带了那五千两的份例没有?还是想着多疼大姐姐些,多带了几千两?”
好人做不成了,那就大家一起做坏人,凭什么母亲吃亏你们落好呢?
江吴氏哪里记得给江玉茜带公中那五千两的嫁妆,她自己女儿的都想让侍郎府出呢。
此刻突然间玉萱把矛头对向了自己,一时没准备,吞吞吐吐的说:“我、我、我没...”
玉萱笑:“怎么大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