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萱愕然,问:“不年不节的,江家大院怎么想起主动过来了?而且上次祖母走后,与母亲等于公开撕破了脸,她们这次来到底又打什么主意?”
“瞧你,人家来就来,就不想人家的好。许是单纯来探病呢?”玉菁抿嘴一笑说道。
玉萱道:“姐姐莫逗我,难道你不是那样想的?”
说完也不待玉菁回答,玉萱又道:“若是能分家就好了。可惜祖母尚在,分家之事也只能自己偷偷想一想。”
玉菁不以为然:“咱们眼下与分家有什么区别?大伯在安庆,咱们在京里,二伯在江州,全不在一处住着。”
玉萱解释:“虽不在一处,每年咱们家往安庆公中交多少银子?说是交给公中,可花在咱们身上一分去?祖母又把大姐、大哥和父亲的姨娘全推给父亲了,倒是咱们自己管着自己家还要给大伯上份孝敬银子。”
听她一说,玉菁也反应过来:“正是这个理,莫不是因为父亲病了,咱们家没有给那边例银,安庆派人来催了?”
玉萱点头:“有这个可能,只是来探病更好,若是来要银子的,咱们可得想想怎么办。”
玉菁冷笑一声:“怎么办?凉拌!还真能像父亲好好的时候给她们每年一万两去?咱们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