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却不敢去找人,怕给小姐拖后腿。
玉萱和染画一进来,青棋和雁书就扑了上去,却不知道说什么,只盯着玉萱看。
玉萱叹口气,道:“我累了,伺候我睡吧,你们也早些睡!”
青棋和雁书又去看染画,染画摇摇头。
青棋就担忧的开了口:“若是大小姐并不如小姐想的,那...”
那明天哪里还有小姐的好日子、
玉萱却道:“今个白日里闹了一回,就是明天祖母和大姐都咬着说我要毒死她,谁信呢。怕是与父亲更加母子离心!”
“可那粥...”染画也有些担心。
“那粥怎么了?谁能证明是我端过去的?谁看见我熬粥了?就是搜,也搜不出毒药来!”
玉萱转身走到书案前,那相思子,北方人并没见过,就是大夫来验毒,也验不出所以然来。
第二日一大早,天色刚蒙蒙亮,玉萱已经起身坐在了书案前。
或者说,她也是一夜没睡,一直坐在书案前,一遍一遍的抄写《往生咒》。
庆仁院里吵杂起来,安氏听到外面哭声震天,匆匆的推来房门,惊问:“怎么了?大房那里怎么了?”
江玉茜从外面慢慢走进了庆安院,先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