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话说的难听,江睦霖作为一家之长,哪里愿意。当即说道:“大姑爷这话是为茜姐遮掩还是存心闹事?”
陈耀根本就不怕他,江老太太这一死,江家这一支怕就要分家了。
大房与三房的矛盾,他又不是傻子不知道,这会茜姐既然选择与安氏母女和解,他就要向着三房说话。
陈耀也不愿意与他们多说话,只道:“大伯父先别忙着给我身上泼水,这会你不去招呼老太太后事,派人给老太太净身换寿衣,如此怠慢自己的亲娘。说实话,陈某确实有些看不上眼。江家院子里也不独你这一支,刚才大伯母哭那么响,怕是早惊动全族的人了。”
江睦霖面色阴沉不定,他立在上房廊下,面朝二门,确实已经看见老二房老太爷,将近八十岁的高龄,颤颤悠悠的由儿子江睦梓扶着进了庆仁院。
看见院子里一片混乱,两边人马隐隐有对持之势。
老太爷江和灿身体壮健、中气十足,气的吹胡子瞪眼,抡起拐棍就扔了过去:“干什么呢!你娘死了还有心吵架!大霖子你从小就这脾气,现在还狗改不了吃屎!”
老太爷平日没事就爱骂几句,尤其看见江睦霖,还好他并不爱出门。
以前还有个江老太太给他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