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二伯所想,只听了庆和院被江老太太洗劫一空,很是目瞪口呆。
江老太太又一次刷新了她的认知,原来一个人心可以偏到这种地步。
送走个看热闹的染画,雁书和青棋又喜滋滋的进来。
玉萱着实有些头疼,哀嚎了一声:“就算对老太太没感情,不难过,好歹你们装也装出个样子来。这样笑容堆在脸色,是怕有人抓不住咱们的错处吗?”
雁书和青棋忙正了正颜色,对看了一眼,最后还是让雁书开口说了因何事而乐。
原来刘政在大宅里碰到其余三家,因为是未来的姑爷,就被主事安排在一起祭拜江老太太。
江玉芳也跟着下来,一眼认出刘政就是那日在茶馆里说袁春闲话之人,当即就上前拦住刘政:“是你!原来你是与江玉萱定亲的人,是不是你故意在我面前说夫君和大姐姐的事情的!”
来吊唁的人很多,她这边不管不顾的嚷嚷,那边就有很多个人侧目,交头接耳起来。
定了亲走的多了,再加上安氏也不避着,刘政就多多少少知道了些江家大院的事情。
一想到自己捧在心里的玉萱会受委屈,他就浑身不舒服,却不知道怎么帮。
这个没脑子的江世芳自己撞了上来,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