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是说过陈兄前一段时间纠结了几个地痞流氓要去打一个人,这件事好像京里的人都知道。”
他转向陈耀:“陈兄,这不是你亲口在春游会上说的吗?咱们还猜测那人是谁呢?”
确有此事,打人一事确是他亲口说出去的,就算刘政说了什么也不是江玉芳跑去陈家闹的理由、
刘政抄着手,又慢慢说道:“再说了,政从来不在外面说人是非,袁兄和陈兄也是了解的,袁兄夫人这么说我实在冤枉。而且我听说江家的大太太前几天还想着把老太太的过世往三房身上推,还好大家都知道三房是听说老太太病才回来的,八竿子打不着。是不是大房上行下效,都有往别人身上推错的好习惯?”
陈耀这几天就在江家住着,当天黄江氏来吊唁时,那吴氏说不清楚,还想着往江玉茜身上泼脏水。
因此陈耀有些嫌恶的看了江玉芳一眼,对袁春道:“袁兄还是看好自己的夫人,被没事就跑到一群爷们边上偷听人闲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给你戴顶帽子呢!”
袁春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黑,像开了染坊一样。
刘政看了片刻,叹口气,伸手拍了拍袁春的肩膀:“都说娶妻娶贤,难为袁兄了。”
江玉芳还要争辩,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