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
刘政说着话,只拿眼瞅着江睦霖。
听到三房一两银子也没有损失,江睦霖已经有些不耐,又见刘政目光分明是怀疑自己,更加不安。
他强装镇定:“没人受伤就好。”
可是立在江睦彬身后的江世堂却红着眼睛嚷嚷:“谁说没人受伤?我母亲被贼人当肩砍在身上,眼下生死不明!大伯,家里好好的怎么进了贼?江家的护院都干什么吃的!”
江睦霖神色不虞,还未开口说话。他身后神色未定的吴氏转了出来,对着江世堂说道:“侄子这是什么意思?你们一年回来一趟,住不了两天就走了。拿银子养护院的都是我们大房,我们的光景你们又不是看不见,哪里还养的起什么护院?”
“哼!如今整个安庆都知道我们大房不济了,招也招不来贼人,怎么你们一来江家就被人盯上了?说不定就是冲你们来的。”
“谁不知道两位兄弟是在外做官的,拿的俸禄高,炭火钱又不知道收了多少。看你们家眷的穿着打扮,分明是在外发了家的。说不定来的路上就被人盯上了,但等着这会儿下手呢!”
吴氏叨叨叨说了半天,意思无非就是贼人是二房和三房招来的,大房跟着受了惊吓和损失,这个帐得另外两房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