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氏想笑,可表现出的面部表情却比哭还难看:“母亲这话什么意思?”
安老夫人又问一句:“你要二房死还是要二房活?”
“自...然是要活的。”安王氏道。
她做那么多,还不是为了二房的利益。
安老夫人默了默,从袖子里掏出封信扔在地上。
“这是前一阵德超给我写的信,我压了下来没让你看!”安老夫人斜眼看了看一脑门浆糊的安王氏。
“他信里对你干涉武哥的婚事很是不满,要求我把二房的事情接过去!我一个半截子黄土埋着的老婆子,很想你们这些孩子自己做主自己的生活,所以没有理会。”
“可谁知道,二房越来越不像话!你既然娶了邢家的姑娘进门,为什么不能善待?没眼界的东西,既然当初选了这条路,就咬着牙给我走下去!邢家可不像江家,任你作践人家的闺女!”
“你若是还想让二房活,明天就给我搬到佛堂里去吧,抄抄经,也静静你的心。别急功近利的什么好事都像这往身上沾,最后反而竹篮打水一场空!”
安王氏脸色蜡黄,被安老夫人守着一屋子的下人、儿子和妯娌的面,骂的淋漓尽透。
今天这脸,可算是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