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举止实在不妥,可是就是忍不住想靠近,最好天天抱在一起。
玉萱匆匆抬头瞪了他一眼,又赶紧的低下头去。
刘政笑了笑,咬着玉萱红透透的耳朵,悄声说道:“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怕什么?”
玉萱只觉得耳朵被他吹的痒痒的,一阵心悸,半边肩膀都发麻。
刘政得寸进尺,一手搂过了玉萱问:“爱不爱做昨天的事情?听说你箱子底有本书,晚上回家我们一起研究,好不好?”
玉萱浑身发烫,胳膊肘使劲一捣,正撞击在刘政的胸口。
刘政闷哼了一声,呵呵笑起来。
玉萱离他一拳的距离,坐直了,红着脸正色道:“马上就到堂叔家了,你正经些!”
刘政揉着胸口笑:“都听媳妇的。”
之后果然不再调戏玉萱,只拿眼睛骚扰。
玉萱很是无语,却也拿他没有办法。
知道他没正经,谁知道成了亲更加的放肆。
一路闷热的走到了刘大人的府上,刘家女眷皆在二门处候着。
玉萱一下车,看见张氏、孙氏带着众奴仆候在二门,惊了一跳。
忙疾步走过去,行了个大礼:“怎敢劳嫂嫂们在此等候?”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