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就是个光棍,提什么去刘大花家住,那一家人家的茅草屋子能住人吗?
刘政还在催促:“不若伯父赶紧的吩咐下去,我家夫人在车上几日了很是劳累。”
言外之意就是,既然知道我们来,巴巴的带到议事厅来。
难道不该先让到家里休息休息,再会会亲吗?
到议事厅来是什么鬼?摆架子也不是这么摆的,这个伯父做事总是不在点子上。
也难怪从一个小娃娃手里,都抠不出半分的家产来。
刘政抄着手板着脸,气势有些疏离冷清,就有长老坐不住。
“侄子先找地方休息去,若不愿意去你伯父那,就去我家也行,客房还是能挤出来的。”说话的是刘政的另一个没出两服的堂叔刘宪亭。
刘宪延正要说“成何体统”,哪有亲侄子回家不住亲伯家住堂叔家的。
然而刘政已经眯着桃花眼裂开嘴露出了大白牙:“好呀,早听闻堂婶做的醋鱼最好吃,正好尝一尝。”
说着话就上去拉着刘宪廷往外走,不再理会自己的亲伯父。
刘宪延气的鼻子冒烟,眼睁睁看着刘政和刘宪亭出门去。
另一个长老年纪大些,辈分也长,不忍看刘宪延那副样子,语重心长的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