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了些银子给她,让她做代表出来寻亲,是死是活总有个消息。
她只知道最后一次,老头子来口信说是去京郊给人修牌坊,之后就没了消息。
她一个老婆子不识路,走偏了,跑到了这江南小镇。
手里又没银子,于是边打短工边寻机会去京里。
当她说道京郊修牌坊时,玉萱心里已经一沉。
再看看婆子满怀希望的脸,以及因为长途跋涉的艰辛而有些瘦弱的身子,玉萱眼睛有些发酸,说不出话来。
那婆子又说道:“我本家姓赵,夫人叫我赵婆子就好。那个...”
赵婆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听说夫人是从京里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能不能带上我?”
跟着这位贵夫人走,应该不会迷路吧。
玉萱张了几次嘴,终于发出了声音:“...好!”
不知道大伯当初下手时,可想过那些匠人也有盼着他们归家的妻子儿女。
玉萱从没有如此刻一般,恨过安庆江睦霖一家。
当初算计安氏时,她没有恨过,只是怨;大伯勾结土匪清洗江家大宅时,她也只是震怒。
从没有像今天一样,在一个下人面前深感无力,对大伯充满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