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氏说完,回头看了青棋一眼。
赵婆子本就是短工,若是要走,结了工钱就是,对于荣氏也算不上什么损失。
现成的人情,哪有不做的道理,因此荣氏说道:“侄媳妇真是个善心的人,那婆子也是可怜,寻亲是走错了方向,跑咱们这里来了。身上盘缠花光了,只好给人做些粗活争点路费。”
话音刚落,青棋就端上了一封银子,荣氏不解其意,赶忙站起了身:“侄媳妇这是做什么?”
玉萱也站起来,拉着荣氏重新坐了,笑道:“好好的把婶婶家的仆人给带走了,这是我的补偿。回头婶婶拿着银子买两个丫鬟使。”
荣氏哪里敢要,刘政侄子如今是京官,昨个听刘太太说娶的媳妇是侍郎的千金,都是传说里的人物。
她忙推辞:“赵婆子是短工,现结的工钱,哪里就说得上损失了,这银子我不能要。”
玉萱暗想,族里人也不是都看见银子走不动的。
路上听李嬷嬷讲苦,背后其实都是刘政的亲伯父刘宪延捣的鬼。
也是,只有亲伯父,才有理由和借口去夺人家的家产不被指责。
回来一天,昨日接他们的刘海,眼下惶恐的荣氏,都还是知道进退的人。
玉萱态度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