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仆人在这山下伺候马匹。”
容华的话刚说完,方才那黏着他的少年又凑了上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拉住容华的袖子,小声对着道:“侯爷可不能丢下至真,没有至真在身边,谁来伺候侯爷呢。”
“自然,谁不带都行,可不能不带至真。”容华旁若无人地在至真脸上摸了一把,而后开始在随从的文官侍卫中挑挑拣拣,文官只带了刘侍郎,武将一个没带,还有长得可人的仆从们,总共十来人,其余人等便留下看马,尤其是方才那个和他作对的薛侍郎,便被容华许以“亲自照料本侯的汗血宝马”的如此重任。
而后,容华终于心满意足地上了辛沐准备的山马。
昭月的仆从们便又开始唱歌,欢迎这远来的贵客。
容华、辛沐、尔及阿托并排而行,容华在最中间,一直想朝着辛沐靠拢,可那辛沐始终目视前方,并不看他一眼。
行进一小段路之后,尔及阿托便靠近对容华表示亲近,眼中写着“同道中人”几字,那蛮人长得太过油腻,容华并不想与他亲近,只得冷淡地应了。谁知尔及阿托并不能体会容华的疏离,依旧十分热切,咬着耳朵对他说:“侯爷,我们小时候见过,你阿爹同你大哥打仗,我们输了,我和阿爹被你大哥抓住做俘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