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咱们就不去见。”
几年前辛沐见过越国公,那时候辛沐还小,越国公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座山一样高大。他还记得,越国公看上去有些老成,单待人很温和,还送了他好多汉人的书,是个很好的人。
在这越州,这是他的一位故人,若是情况允许,他应当去看看他的。只是如今自己的身份这样尴尬,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况且他还病着,何必去打扰。
辛沐摇摇头,并没有给至真解释太多。
至真又说:“那你先用了早膳,我今日就带你四处逛逛吧?越国公府很漂亮的。”
辛沐依然是摇头,又问:“侯爷呢?他今日忙什么了?”
“国公爷病着,有些政务便只有让侯爷代为处理,侯爷应当会很忙,夜里才会回来。”
这里再大再漂亮,也什么好逛的。承志殿和威武殿是容征容华居住和议政的地方,不能随便逛。天元殿中住着成璧郡主,男人们是无论如何也不应当去踏足的。而惜月殿中又有容华养的伶人,辛沐更不想去。
再怎么逛也不会逛出一朵花来,反正容华都不在。
至真见辛沐的情绪迅速地低落了下去,便有些放肆地捏了捏他的手,轻声在他耳畔说:“我同你说过的话又被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