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拿着一碗药,双手不停地颤,那药都洒了他一手,他慌张地看着容征,道:“国公爷,喝了这碗药,您的意识会逐渐模糊,但您千万记得,一定要撑住,一定要醒来,国公爷,我大昇朝廷的门户都在您的肩上,您万万不可出事啊!”
容征盯着那老大夫,虚弱地说:“我有些话……同我二弟说,这药稍后……稍后再喝。”
容华心如擂鼓,感觉自己的手已被容征给握的全是汗,他面目有些扭曲,张口道:“大哥你说,我都听着。”
“当年……我确实对你不好,也有……诸多……诸多对不起你的地方,有些是……是我迫不得已,有些……有些确实是我自私。但如今,在这世上,你我……你我是兄弟,已没有其他亲人……亲人了。”
容华凄然道:“若你再走,这世上我便是孑然一人了。”
容征竟然还勉强扯起嘴角对他笑了一下,接着才说:“若我能醒来,便让你继续怨着我,若是我……我再也没有醒来……映玉……映玉便由你照顾。”
“正行!”映玉睁大眼,慌忙喊了一声。
容征并未再能开口,方才那段话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他脸上更加呈现出一种将死的灰白,老大夫见状,推开床边那二人,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