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至真离开。
辛沐听了至真的话,没再提让容华不悦的事,可这不能提,那不能提,辛沐便不知道说什么好,无言的看着容华。
辛沐那手足无措的模样让容华的气都消了一大半,但他还是拿着架子,说:“应神医经常过来陪你下棋吗?”
辛沐想起至真说别提应神医的话,他思索一下,觉得这是容华提的,自己回答没问题吧?于是辛沐答道:“这是第一次,以前我还不知道应神医这样厉害,下次须得小心些。”
还有下次?容华脸又垮了,说:“平日和我下,总是心不在焉,是嫌我下得太差,陪你没意思,是吗?”
辛沐摇摇头,耿直地说:“称不上太差,只是不是特别好而已。”
容华真是被辛沐的耿直给逗得笑了起来,他也知道辛沐就是这个性子,反倒不再生气,拉着辛沐去饭厅用膳。辛沐以为此事过去了,没曾想用膳之后,容华便叫来两个奴婢,又拿出了骨牌,非要和辛沐玩骨牌。
辛沐上午才被抽了,现在还心有余悸,不乐意地说:“不玩骨牌不行吗?”
容华恶劣地说:“不行,谁让你嫌我的?”
辛沐没办法,只能苦着脸陪容华玩。
几圈下来,辛沐又输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