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许多银子的,来了越州这么久,辛沐也只见过一次这样烧着银子放烟火的,还是烧的越国公的私库。
敏儿依旧满脸向往地看着那窗外,辛沐也看着那窗外,脸上却是丝毫没有表情。
在巨大的烟火爆炸声中,其余的声音都被掩盖了。
比如,穿着轻甲上印着“容”字的士兵快速在山林间移动的声音;守在这小院四周的暗卫被割喉后倒下的声音;还有容华腰间宝剑出鞘的声音。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那烟火才终于燃烧殆尽,震耳的轰鸣声停下,这山中小院终于恢复了宁静。
这宁静不同于往日夜里的宁静。
一直躺在床上养病的男人,在这突然安静之后的片刻,猛地反应了过来,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来,一拍床板吼道:“来人!”
闻声而来的只有几位侍女,本应守着他着的暗卫,却一个都没有出现。
侍女战战兢兢地看着男人阴沉的脸。
男人盯了她们一眼,起身将她们给推开,快步往辛沐的房间去。
也就是在此时,敏儿察觉出了不对,她迅速地转移到了辛沐的身后,一把抓住了辛沐的手。
“我跑不掉,别慌。”辛沐面色不改,淡淡地对她说,“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