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以躲着,只要让我远远地看着你就好。”
过了很久辛沐都没搭理他,他也并不恼,只是看着那房门,又轻轻笑了笑,继续说:“我不在,你可会想我?若是你不回答,我便当你是默认。”
辛沐自然是不会搭理他,他便无赖地说:“我也会想你的,很想你。”
言罢,容华再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房门,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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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快马加鞭不眠不休,容华也过了一日才回到越国公府。
应心远已等他多时,正准备行礼容华便抬手说不必,并未有任何寒暄,容华就将应心远带入自己的书房,遣散下人,禁闭门窗,坐在书桌前满脸肃然地问:“我大哥…他可是冤死?有人害他?”
应心远同样是满脸肃然,拱手行礼道:“草民有话便直说了。”
“请讲。”
应心远从怀中掏出一沓药方摊开放在桌上,道:“这些药方都是草民的大徒弟在忠勇公祖宅当差期间所开的药方。草民前些日子一直很忙,近日才有空整理了一下。草民发现,按这药方来看,忠勇公在养病的期间偶患风寒,有头痛发热之症。用药两三日风寒便好转了。这表面上看到是没什么问题,可草民看了那些日子的全部方子,知道忠勇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