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窦恩泽用欲说还休神色,复杂地打量了一番沈书成,才缓缓开口。
“我和你说这个事情,是因为昨天看到你今和你的那个学生。”
“田玉?”沈书成不解,这和田玉有什么关系。
“现在并不比当年宽松多少,你要,保护好他。”窦恩泽用没有打针的左手吃力地拿起茶杯,“不能够给的东西,就不要让人凭空期待。”
“外公,你是说田玉是……?”
沈书成张开的嘴像是合不上了一般,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摇头晃脑地左思右想一番,又摇了摇头。
“不可能的,昨天他还和我说他想要的是那种正常人的生活来着,外公,肯定是你想多了。”
窦恩泽咽下口中的茶,意味深长地盯着沈书成。
“但愿是我想多了吧。那你呢,你怎么样?”
“我?”沈书成拿手指指了指自己,撅了撅嘴,“我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我怎么可能喜欢比我小这么多人,还是和我一个性别的。”
不知道为何,沈书成总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有些心虚。
窦恩泽看着神色慌乱,坐立不安,眼神无处安放的沈书成,吹去茶杯上的热气,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