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田玉,“不行,我们签了赛前的承诺书的,在比赛过程中,不能依靠其他人的帮助来完成比赛。”
“可是我们问别人他也不知道啊!”曹可凡有些着急地冲董岩嚷嚷道。
“那咱们就投票决定吧,老师既然你是当事人,你也参加吧。”董岩语气坚决,“同意请外援的举手。”
说罢,曹可凡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田玉,你愣着干什么呢?”
“我弃权,或者,田玉怎么选我就怎么选。”沈书成漫不经心地替田玉倒上一杯咖啡,又往里面加了两粒方糖,不去看此时陷入无限纠结中的田玉。
三个人的眼光齐刷刷地落在田玉身上。
“我……”田玉望了一眼沈书成,“沈老师,我还是想靠自己地努力试一试,我觉得……我还是觉得请外援不是一件好事。”
三比一,完胜。
沈书成挑了挑眉,抿嘴笑了笑,将咖啡递给田玉,“好,我相信你的判断,那你们继续加油。”
说罢,便走出了书房,只听见曹可凡一声哀嚎。
早春的夜,仍旧是静悄悄的,却有两只喜鹊在沈书成卧房的窗外叽叽喳喳,开心地叫唤。
因为宿醉,翌日醒来时,已是日上三更,沈书成拉开窗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