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来更加津津乐道,仿佛让别人的生活变得不幸,自己生活的艰难就能减轻一些。
沈书成不是不知道这些人见不得光的事情,可他知道,有人把脸部的妆画的精致,就是不愿意被人看见脂粉之下的疮痍。
只是如今这群人非要在他完整的心上戳出几个洞来,那就撕破脸吧,让他们自己看看自己的丑陋。
“我家的事情,管你屁事?!”
女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桌上的文件都抖落了几份。
“那我们家的事情,又关你们什么事?!”
沈书成还未开口,就听见身后熟悉的声音。
那是窦思蔻的声音,却是一种他从未听见过的口气。
沈书成一惊。
冷冰冰的话,叫他想起北欧漫长极夜的黑暗,想起南极洲亘古不化的冰雪,想起一望无际让人绝望的撒哈拉沙漠。
他的背脊一僵,用余光瞥了一眼母亲,母亲站在琴姐身边,银丝夹杂在灰色的头发中,眼角的鱼尾纹,密密麻麻的侵蚀着她的侧脸。
他不记得上一次看见她的鬓角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好像那时候,这个女人的头发还是一片乌黑,皮肤光洁吹弹可破,没有一丝皱纹。
她一直都爱笑的,上课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