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从生下来就随身携带的特征,就像根除不去的胎记,只能欲盖弥彰遮遮掩掩地不让别人发现。
即便他知道,他可以毫无保留地相信身边的这个人,这个人也不会因为自己的出身而嫌弃自己,可他就是不想让沈书成看见自己的这些弱点。
哪怕这些弱点,不是他的错。
像是知道田玉心里想的东西,沈书成并未说话,只是将环住田玉的腰搂得更紧:“你的家就是我的家呀。”
田玉的睫毛忽闪忽闪,在心里把沈书成这句话画上一道叉——不是的,他的家庭幸福美满,他不应该和自己承受他不应该承受的压力。
“没事,等你什么时候想带我去你家的时候再带我回去吧。”沈书成不想让这个缱绻的时刻被这么沉重的话题打破。
“嗯。”田玉轻声答应,用指腹轻轻划过沈书成的眼角,“那……那你辞职了以后打算做什么……?”
沈书成把脸埋进田玉的胸口,打了个哈欠,“不知道,去搬砖吧,当个农民工。”
一说到农民工,田玉就想到自己从工地脚手架上摔下来的父亲,连忙否认:“不行不行,太危险了。”
沈书成轻笑了笑,“你还当真了?”
“你!”田玉扭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