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加油。”
窦思蔻攥着纸的手越来越紧,她想起来,小时候自己不管遇到了什么挫折,父亲都会替她擦干眼泪,告诉她:加油啊,你是爸爸的骄傲。
她曾以为这只不过是一个父亲用来安慰自己无知的女儿的客气话,可原来,自己的父亲真的一直以自己为骄傲。
她的眼泪水再次淌了出来,可是没有一个父亲,替他擦干眼泪了。
窦思蔻像窦恩泽的新里说的那样,一边抽着身体,一边把眼角的泪水抹干净。
沈万钧拍了拍窦思蔻的肩膀,打开手中的自己的信。
“我不在了,你便是一家之主,我对你一千个一万个放心,当年才将思蔻托付给你,可我还是放心不下,只能再求你,替我照顾好思蔻和思蔻妈,你们都要好好的,我才能放心地合上眼。对于你个人,我只有一句叮嘱:放下我执。愿你细细评味,能有所获。”
只是当年沈万钧当年还是窦恩泽学生的时候,他常告诫自己的话,窦恩泽常说他太过于坚持自己的想法,做科研固然有益,但在人生中未免过得太辛苦。
等到沈书成打开信封的时候,他才发现上面空荡荡的一句话都没有。
沈书成茫然地看了周围的人一眼,却没有人给他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