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
看到自己父亲语气中的悲凉，寒凝霜一阵自责，是啊，自己怎么能对父亲这种态度呢。
“父亲，对不起……”寒凝霜打心底里说道。
寒凝霜的道歉让寒江成心中好受了不少，摇头道：“你是我的女儿，不用跟我道歉。”
说完这句话，寒江成转头看着莫天道：“小天，我问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
“嗯，伯父您问吧。”
“你能够给凝霜幸福吗？”
“……”莫天听后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
寒凝霜见莫天不说话，急忙道：“可以，只要和天在一起我就很幸福了。”
寒江成瞥了自己女儿一眼，沉声道：“我没有问你，我在问他。”
寒凝霜看向莫天，眼中不断的示意莫天回答。
沉思良久，莫天深吸一口气，眼神变的坚定起来。
看到莫天坚定的眼神，寒凝霜松了口气，但莫天的回答却出乎寒凝霜的意料。
“不能。”
“……”寒凝霜惊讶的看着莫天，这时候不管是谁都应该说能的吧。
寒凝霜却没有看到，寒江成眼中露出了一丝欣赏的神色。
“如果我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