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做错事,他道声歉已经是给你我们天大的脸了,他又何必如此铺张浪费,
这更加摆明了就是在收买人心,
其他人很容易就放下了戒心,只有彭徽一人什么都没有吃,坐在那里就如同一根木头一样,即便是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有彭徽在这里,我还是不禁觉得有些安心,别看他年纪也不大,但却总能给人一种安全感,
酒席之间,少帅一直都表现的很好奇的样子,问我们在静尘斋中都学些什么,大家自然是知无不言,高倩一时说漏了嘴,便将将冢村的事情给说了出来,我本想拦住她,却根本就来不及,
高倩一将将冢村之事说出口,我分明看到那少帅的脸色都变了,眼睛不留痕迹地向沙盘扫了一眼,随即冷哼一声,
我看在眼里,心中也不禁暗暗叫苦,
我们刚刚走出房间,彭徽一把就拉住了我和高倩,让我们马上想办法逃出去,准备好马车在外接应,若是晚上午夜时分还看不到他,就自行离去,
别看他平日里沉默寡言,其实比谁都聪明,显然他也看出来这伙人动机不纯,才想让我们离开,
高倩显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没跟她解释,对着彭徽点了点头,就带着她离开了,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