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疼的直咧嘴,
将那鹞子吊坠翻过来倒过去,看了片刻,她眼睛一红,直接就哭了出来,
我一看有戏,随即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说道:“我父亲他老人家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曾经说过,凡是持有这鹞子吊坠的人,个个都跟他有过命的交情,还说若是我有一天活不下去了,就让我去山西奔条活路,只要给人看了这鹞子吊坠,绝对不会饿死,”
一边说着,我一边留心着她的神色,谁知我不说还好,话音刚落,她眼睛就是一瞪,问道:“你父亲该不会是叫做胡守信吧,”
胡守信,
这个名字还是我第一次听说,正不知道该如何对答,她摇了摇手上的吊坠说道:“这上边还有他的名字呢,”
我顿时恍然大悟,这吊坠是胡参谋留下的,想必他的名字应该就是胡守信了,只不过那几个字刻的极小,再加上我一直没有留心过,这才没有注意到,
想到这里,我才说道:“子不言父名,胡守信正是家严,”
话音刚落,她冷哼一声,随即向左右使了一个眼色,不由分说,便将我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
我顿时就吃了一惊,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究竟是哪句话说错了,按理来说,以她的年纪不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