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之内做手术,她的亲朋好友都不在身边,他倒成了她的主心骨。
“我真的不能打麻药么?”林舞是怕疼的,带有犹豫的。
再想想看,她不打麻药,大脑意识是清醒的,耳朵里是拖拉机在轰鸣,脑袋上有刀子在挖掘……这是挖掘机在工地施工的节奏!
怎么想怎么可怕!
怎么想怎么难受!
林舞的泪珠快掉线了,她又把头扬起四十五度角,泪腺还是那么活跃,涌上清澈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
她强忍着不哭,眼角沁着水色,生生倒流回去,灌入心底。
虽然她没什么智商,但是就这么傻掉,稀里糊涂的过完了下半辈子,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那又将便宜了多少人,冷漠的人,看不起她的人,视她如弃狗的人。她不甘心,真不甘心……
“刘伯承元帅不打麻药剜眼珠子,关公光着膀子边下棋边刮骨疗毒……”林舞搜刮脑海中的故事,给自己找榜样,寻求心里安慰,咬了咬牙,肯定道,“我,不打麻药就是了。”
容耀看着她,不说一句话,如同猛虎蛰伏于丛林之中。胸膛左侧跳动的那一颗心,像被谁揪住了一般,大力地蹂,使劲地躏,他又不能说……他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