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尤其是在修为武斗方面。
很快地,他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同时也借此想通了更多。
岑慕端怒视燊异一眼,对柴刚道:“启禀长老,心月峰焱旭居心叵测,孤本毁坏之事是他故意陷害弟子”
柴刚的面相棱角极重,此刻闻言一挑眉,顿如两道利剑指天。
“说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一声喝问,问的干脆,但问的目的却是想问出一场拖泥带水,乃至全面翻盘来。
不久之前柴刚也是一声喝,但目的却是欲断燊异之罪,而此刻这声喝问,实是广开言路,给岑慕端足够申辩的空间。
如此明显的偏袒,在有眼有珠之人眼中无疑已明目张胆到足够插标卖首了。
得长老首肯,岑慕端一个转身,抬手指着燊异:“长老,这孤本被毁之事,从头至尾便是焱旭设置的一处陷阱,他当初借走玄藏妙思的目的便是为了陷害他人,明耀论少将至,他必是欲用此法减少未来的竞争对手。”
岑慕端厉声指控,他续道:“弟子等人会围捕焱旭,是因为此人以授课讲学的名义诓骗房日、亢金两峰的年幼师妹,欲行不轨,我等这才欲将其抓捕押送至戒律殿候审,因此才会有方才的攻击。”
“谁知焱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