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眼孔瞬间睁大了，她不可思议地望着沈沉，似乎想要知道，沈沉打听这个做什么。沈沉并没有隐瞒的意思，而是坦然地看着这个女人：“想杀我的，无论是什么人，都要有被我反杀的觉悟。”
啊哈哈哈哈
那女人几乎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边笑着，便从嘴里突出大块的血迹：“你你在开什么玩笑反杀圣灵教啊哈哈哈”
她的神情完全变了，如果说刚才这个女人还是一副为自己即将身死而惊恐痛苦的状态，可是一提到圣灵教，她的神情中简直是自灵魂深处散发着对沈沉的嘲笑，那双怜悯的双眼好像现在快死的不是她，而是沈沉一样，她用那种俯看蝼蚁的目光看着沈沉，笑的几乎大口大口的咳血。
她对于圣灵教居然有这样的自信么这种毫无怀疑的自信，或者说是盲目的信仰究竟从何而来，那种从骨子利散发出来的狂热，这就是宗教狂的恐怖之处么
沈沉不动声色的看着那那女人，直到那女人渐渐地收了笑容。
“你觉得很好笑”声音很淡。
“哈哈哈，你不会告诉我，你是认真的吧”
沈沉用更加认真的目光看着那女人：“我杀了凌晨轩，杀了凌眉，如果你不说出实情，我还会杀了你。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