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也变得乌。
我挣扎地站起来,赶紧走出几步,离那方口罐子远了一些,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灵,问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这手臂不会彻底坏掉吧。”
灵道:“要烂掉昨晚上早就烂掉了你放心吧,你在崖底吃了四只剧毒的毒虫,一般的毒性是奈何不了你。”
我白了一眼灵,心中暗暗骂了他一顿。
灵又道:“等下你用衣服抱住罐子,然后找根藤条绑住,弄个树枝挑着罐子下山。你可别想丢到这罐子,我相信关键时候,它是可以救你性命的。”
我说不过灵,只能依照他的法子行事了。
好在撕咬感渐渐地变弱,手臂也没有刚才那么了。
我弄了根树枝,一头挑着方口罐子,一头挑着箱子。从山上下来,一路走下来,右手手臂渐渐地恢复过来,只是还有些隐隐发麻。
渐渐地走到了马路上,我拦了一辆拉粮食的车子,坐了便车到了一个小镇子上。我早已是饥肠辘辘,好在打开了装钱的箱子里,取了一些钱,可以买吃的东西。
连着几日,我都没有好好吃一顿,到了集市上,自然是放开肚皮吃。我钻入一家面馆,要了大份的牛肉面,再加上一笼热气腾腾的包子。
我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