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紧紧地抱住罐子,做好了随时摔碎罐子的打算,与来犯之敌同归于尽。
啪地一声,一只手掌重击在房门之上,随即吱呀一声,只见麻若兰推门而去,右脚的位置躺着鲜血,走起来一瘸一拐,脸色也白得可怕,是流血过多的征兆。
“你没事吧”我连忙站起来,走上前扶住了麻若兰。
麻若兰冷笑一声:“他们想杀死我,没那么容易。”
她身上的鲜血一半是自己流出来,另外一半则来自那群偷袭者。
我问道:“是什么人要杀我们啊。”
麻若兰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贺茂家的人看来那个贺茂守心还真是阴险之人,竟然给我来个回马枪。乘着我们放松戒备心之际,突施冷枪,想将我们悄无声息地击杀在这里,他们没有占到便宜,仓皇逃走”
竟然是那帮小鬼子
“你的伤很重”我发现麻若兰站立的位置,已经趟开很大的一块鲜血。
“不要紧,死不了。”麻若兰脸色布满阴郁的煞气
她移动坐在床边,将裤脚撕掉,这是我才发现,她右脚小腿处有一个很大的伤口,应该是被子弹击中造成的,伤口已经发,腿上的筋络也隐隐地发。